姜也眼眸微睁。
她心尖陡然一跳,被舔咬的地方又酸又麻,仿佛过电,酥得她全身血液流缓,被迫紧贴他肌肉紧绷的身体,动不了半分。
姜也脸热起来,敏锐察觉到这是陆见深给她设的陷阱,怎么答他都不会满意。
她下意识躲他舌头,难受地挣扎:“什么平安结,我不知道,你是狗吗?松开你的嘴,别叼那!”
话刚出。
男人眸色暗沉下来,视线如同一把锋芒毕露的刀,藏着隐忍的火,偏偏反其道而行,叼啃的越发来劲。
轻而易举挑开她的防线,将她里外剖解。
外面喧闹声不断。
陆见深横抱她上楼,踢开一间房门,坐上椅子,把她的腰提了起来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真的不知道吗?”他冷笑,把平安结放在她眼前晃,指腹在她下颚打转,“还是说,不想承认,又或是,还给了别人?”
姜也被他看得发虚,别过脸,嘴硬道:“不知道你从哪里偷的,反正不是给你的。”
她还没跟他算账,他还好意思质问起她来了。
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陆见深早摸透了她性子。
越不占理嘴巴越硬,不肯服软,没其他人的时候脾气坏到透顶,只能顺着她来,不能说半点不是。
遇见她,再嘴硬的人都得放下身段,顺着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