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俩儿商量了一会儿,一致认为第一步还得落在那个下药、纵火人的身上。
林渊和陈新宇琢磨着艾泽公司的事儿。
同样,候浩然这两天也没闲着,救醒后又找到四个女孩仔细询问了一番。
果然,四个女孩先是莫名其妙的失去意识,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身处村口的闲置瓦房,看到了林渊。
也就是说在起火之前,四个人同时陷入了昏迷,而在这之前她们都喝了刚送来的纯净水。
水肯定有问题,这是明摆着的事儿。
供水的水厂是景怡纯净水,送水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黝黑男人,叫姜华。
水厂出问题的概率几乎没有,谁做生意也不会给自己的产品投毒,砸了自己的招牌不说还得锒铛入狱。
这种脑残的事,任谁也不会去做。
所以,
结论只有一个,送水的姜华有问题。
侯浩然没有报案,而是把消息先告诉了林渊。
“你不用管了,这事我来办。”
经官是不可能经官的,这事儿不管是不是林红授意,艾泽那边必定早就做好了撇清自己的预案。
最终承担一切的只能是姜华。
那样,无论对林渊还是对旱屯,就都没有了意义。
……
晚十点,东海西郊,一处废弃的烂尾楼。
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一间地下室。
强光手电照在他脸上,黝黑的肤色上了一层光晕。
林渊和陈新宇带着从拼夕夕上买的人皮面具,林渊拿着手电,陈新宇手里拎着根儿粗实的柳条。
脚下还有一小捆。
目测能有几十根儿。
林渊蹲下身子,凑近男人,“说吧,谁指使你的?”
“你们是什么人,什么指使,我听不懂你们的话。”男人声音里带着些恐惧。
“姜华同志,嘴硬是有后果的,我不难为你只要你说出幕后黑手,我立刻放了你。”
“我不懂,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,绑架是犯法的,你们不怕坐牢吗?”
林渊皱眉叹了口气,“大宇。”
“你特瞄还知道犯法?”陈新宇上前一步,扬起手中的柳条就往姜华身上抽。
杀猪似的嚎叫声立刻在地下室不住回荡,林渊点上一支带凉味儿的烟,找了块砖头坐下,“这支烟抽完你才有再次说话的机会。”
柳条很软,抽在人身上却很疼。
很快暗红的血痕就遍布姜华全身,陈新宇抽得解气过瘾,姜华叫的凄惨无助,整个人在地面滚来滚去,可手脚被绑无处可逃。
不是林渊和陈新宇变态,而是这货做的事太过阴毒。
四个鲜活的生命啊,在他手里就像是四只蚂蚁,说下药就下药说纵火就纵火,要不是侯浩然找到了林渊,四朵就要开放的花朵就这么的枯萎了。
四个家庭也就这么的毁了。
这种畜生要是放在古代怎么也该落个凌迟处死的下场。
柳条实在是太轻。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我什么都没干,你们找错人了。”姜华边在地上翻滚尽量躲避陈新宇手中的柳条,边努力辩解。
可越是这样,陈新宇手中的柳条下落的速度就越快,不到两分钟就抽断了三根。
此时,姜华的前胸后背犹如套上了一张红色的网,一条条血痕看得人触目惊心,陈新宇嘴里边骂着畜生,手下抽的更是来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