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指着另一半几乎没动的棋子。
“喂，我，老张。”
就在杨小涛看书的时候，外面走进来一人。
杨小涛一看，不正是上次见过的张老嘛。
这不能说自己下棋有多强，只能说对方是真的菜啊。
要么就去保护自己。
张组长将杯中有些冷却的咖啡喝光，嘴里的苦，让他更加清醒。
半下午的时候，跟王主任吃过饭后，王主任就找了个屋子睡觉休息，毕竟被抽了那么多血呢。
可下了两盘后，杨小涛就没这心思了。
于是，一盘棋下的时间越来越快，几乎五分钟一盘。
目光扫过，眼神阴霾。
杨小涛还想问原因，张老却是摇头，只说是上级命令，其他的什么都不说。
“让你在这的，是西花园的那位！”
听到这杨小涛心里一慌，能够当张老上级的，来头可都不小，。
厚厚的一摞，这些资料要不是特殊人员，根本调查不到。
更是他们团体领导革命道路上的绊脚石。
“可惜，一机部的那些老梆子各个又臭又硬，偏偏又团结的跟铁通似的，她只能采取迂回措施了。”
“那份邀请函被人退回去了。”
而每次响了，都代表着重要的事情发生。
“您早说啊，吓死我了！”
啪嗒
杨小涛的马后炮架起来，老头张大嘴巴，想要悔棋，可上一句话还在耳边，只能无奈摇头。
那一次，杨小涛虽然没有出现，却是让她出丑的元凶。
张老听了满肚子的话都被憋回去，然后摇晃脑袋，“行，算是这么回事。”
杨小涛轻松说着，心中一动。
“我觉得，这是一个机会。”
闻言张组长将目光收回来，“当真？”
“我探查后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个杨小涛，其人在生活上存在严重的作风问题，在院子里更是生活糜烂，工作中仗着有些贡献，在机械厂乃至其他分厂都是作威作福，很是腐败。”
前者，自己有什么把柄？
想了一会儿，杨小涛觉得没啥把柄，即便是有，杨小涛也相信一机部的人不会干看着。
曹主任嘴唇一抿，脸上很是用力，然后散开，显得很平静。
张老挠挠头，无奈叹息。
杨小涛放好棋盘，然后看着张老。
“没啥东西，就是个护甲！”
可就是如此，老头的棋瘾不减，非要杨小涛继续下。
真是，又菜又爱玩。
“其实，我们只需知道有还是没有。结果嘛，是与否，并不重要。”
张组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，“这件事，你去做。”
张组长嗯了一声，已经将白糖放在杯中，然后递上前。
“嘿，你小子少在这糊弄我，真当我不知道啊！”
想那么多，没用！
想通后，杨小涛也干脆不去多想，专心下棋。
“更重要的是，这样一个资历浅薄，年纪轻轻的人，却是身居高位，这最后没有保护伞，没有人给他撑腰才怪呢。”
屋子里只有汤匙碰撞杯子的声音，异常压抑。
“哈哈！”
“你小子，就是聪明。怪不得能搞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呢。”
张老说着摆手，一副道德模仿模样。
思绪有些混乱。
电话声响起，张组长看着桌上的绿色电话，轻轻皱眉。
屋子里，咖啡的香气不断传开，两人靠在办公桌前，一人捧着一杯，轻轻品尝。
急也没用，所以就在这里看会书。
办公室里，杨小涛坐在棋盘前，看着对面老头从他手里将红车抢过去，然后放在棋盘上，又把他的黑马挪回原处，动作麻溜点比拉枪栓都顺溜。
曹主任赶紧接住，然后用汤匙轻轻搅动。
“您放心，绝对办好。”
可要是后者的话，自己被保护，本身也是有问题的啊。
“那您告诉我，是谁让我留在这的。”
“有好东西，也找不到您啊！”
张组长挂断电话，然后看着一旁曹组长，再次拿起咖啡杯子，轻轻说着，“刚才接到电话。”
“好，告诉你。”
杨小涛哪有心思下棋啊，只是对方摆好了，他也不能拒绝，就坐在对面，一边听着老头念着什么当头炮，把马跳的，一边应付着。
一瞬间，紧绷身体的杨小涛彻底放松下来，整个人就差趴在桌子上了，更没了先前的严肃。
张老听了心里来气，“王胡子那都传出去了，好东西，你丫的就想着别人是吧。”
曹主任意有所指的说着，张组长从座位上站起来，走到一旁拿起小勺，重新泡了一杯咖啡，然后问道，“加糖，还是牛奶？”
“张组，上次您让我去机械厂探查学习情况，这些人仅仅是领会了皮秒，嘴皮子喊得响亮，心里面根本就没有革命的种子。”
曹主任猛地抬头，“是谁？”
“这个人我了解过。”
杨小涛听了嘴巴一撇，脸上再次露出无奈。
虽然他不讨厌虐菜，但也不想在这里虐菜啊！
尤其对方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，万一惹火了对方…
以后得配合着点儿了！
“唉，我好难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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