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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第二天,新的一年。
在京的文武百官与命妇悉数入宫。
官员在前朝拜见文宗帝,命妇则入后宫拜见元德皇后与敬仁皇后。
钟坤夫妇与昨日宫宴上完全不一样,再没有愁眉苦脸,而是喜笑颜开。
昨夜楚玄霖醒来时宫宴还未散席,文宗帝便特意命人去宣布了这个好消息。
钟家人最高兴,其次是秦家人,他们作为淑妃的母族,楚玄霖也是他们的希望。
淑妃是因楚玄霖才被打入冷宫,只要他醒来,她就可能再出来,秦家也不受其牵连。
再者说,楚玄霖如今是真得了圣宠,他们若好好巴结着,以后许还能从他身上捞点好处。
同样是亲王,有宠与无宠,有权与无权,有着天壤之别,否则他们以前也不会轻视楚玄霖。
因为以前淑妃比楚玄霖更有用,至少能给秦家谋点好处,他们自然也要投其所好。
官员与大多数命妇拜见完之后便离宫而去,少部分命妇则被留在宫中,都是皇室中人。
比如亲王妃,侧妃与庶妃,又比如公主,郡主,因为除夕夜是宫宴,初一则有皇家的家宴。
在京的皇家子弟,只要没病没伤便必须参加家宴,楚玄迟刚回京那年,因着有伤才没来参加。
今年楚玄霖重伤未愈,也没来参加,而钟凌菲为照顾他,也没来参加,大家自是能理解她。
家宴结束后大家即可自行出宫,也可留在宫中陪伴长辈,比如丹阳长公主便留下来陪元德太后。
墨昭华本也想陪陪太后,得知长公主已留下便直接回了御王府,只因她不太喜欢楚玄迟。
元德太后端坐在主位上,蹙眉看着丹阳长公主,“丹阳,日后你的脾气一定要收敛些。”
丹阳长公主一脸的无所谓,还冷嗤了一声,“怎么,又有人向母后告了儿臣的状?”
“你的状还需人特意来告么?”元德太后冷声道,“坊间何处不是你的传言?”
丹阳长公主道:“母后无需在意,世人不过是嫉妒儿臣,因为儿臣是唯一的嫡公主。”
元德太后满目忧色,“你明知皇帝并非哀家的亲生子,哀家年纪也大了,护不了你几日。”
“母后,今儿可是初一,您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么?”丹阳长公主不悦,“尽说些不吉利的话。”
“哀家是怕你断了自己的后路。”元德太后劝诫,“怀儿已死,你可莫再往夺嫡上折腾了。”
“母后,儿臣没有,你可别听旁人嚼舌根……”丹阳长公主虽然心虚,却依旧矢口否认。
元德太后不想听她狡辩,打断了她的话,“知女莫若母,你是什么样的人,哀家岂能不知道?”
“母后,儿臣……”丹阳长公主微微垂下脑袋,不敢再直视元德太后,她向来怵这个生母。
元德太后苦口婆心,“丹阳,你是哀家唯一的孩子,哀家不会害你,你回去好好想清楚。”
“是,母后。”丹阳长公主嘴上应着,心中却并不在意,她的想法不会因几句话改变。